我以前是写过小说的。我以前说,我要卖力地写,然后在某一天突然停下。然后就真的停下。现在,又突然开始了。
为什么呢,有这样一种解释:卖力地写,就是为了停下;停下,就是为了再写。同样的道理,再写是为了再一次停下。讲道理的解释。所以,我们要做好随时告别的准备,现状总是在向相反的方向发展,信不信由你——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珍惜呢,我们最好还对未来持有向往,如此,我们就接近幸福地生活了。
为什么写小说呢,因为,说哪是哪地写小说是能让我感动的说话方式。我还是能够被感动的。我有很多的话,是不能对人言的,只能跟自己讲。我常常很有说话的愿望,可是说了上句,就不知道下句直走还是转弯,因为我总在想别人的感受,唉,半个职业病。
小说还能说瞎话,因为小说算创作。创作就是说瞎话嘛。我这个小说,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,断断续续,神神叨叨,就是意识瞎流,把他们记下,就叫"意识留"。
以前的题目叫"基本算小说",是说,在上层建筑的角度,是算不得小说的。严格地讲,它们不是小说,我也没写过小说,只是想说瞎话,于是想了写小说,并就写小说的事儿展开了自我欣赏。
我觉得,重量级的人,必须有重量级的作品。所以,我必须拿出个长篇来。要不,日后人议论,说某人一代天师,只有三言两语留世,不是衣不遮体一样么。连著作等身的遮羞都做不到,该多跌份阿。
写小说的再一个原因,是我实在讨厌了议论。议论真是人类多余的能力,烦透了,他们都该闭嘴。小说终于可以单纯地叙述了。叙述才是最精深的文字技术。
我发的议论也够多了,这说明我真该写写小说,不然那些发议论的人……吃啥都不对胃口。
我的小说,必然有一个读者,那就是我啊。我真是喜欢我的小说阿,一有空就细细地读,觉得自己真的很有两下子,很有意思,还玩得起深沉,不但心地好,还比较有才。我见到自己就开心得不得了。我实在太喜欢我自己了。我觉得,我要是一美女,东挑西选个啥劲,直接嫁我算了。我真的很不错,托付终身准没错。尽管这是小说,可这段都是真话。
今天这个头炮很不理想,感觉不对。靠,难道我尹郎进财了么,明早上街捡钱去?哈欠,说着就困了,最近一口气做了不少梦,下次就写梦,人生如梦,岁月如歌,不如写个梦歌,这个主题大有搞头。梦哥梦哥,不要变成梦姑就好,到天龙八部就扯得太远了;也不要变成蒙古,蒙古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我真是爱党爱国阿,根虽然不红,苗还是长得正,我真是出淤泥而不染阿,可不是出于礼而不染的封建作派阿。可见出身决定论该咔嚓。
世事还如棋呢,要不来个梦棋?梦棋歌?梦歌棋(乱讲话,打嘴)?美女还如云呢,来个云梦?今不如昔阿,梦昔?好吃不如饺子,梦饺(哦,天哪)?好坐不如倒着,梦倒?……我倒,呼噜去也,再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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