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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得快傻掉

真是愧对工资,愧对领导,愧对自己。

然后逛到了一个小姑娘的blog,心有戚戚,以下摘录:

“没错,我知道生活有这样一面,但是生活也有另外一面。坚强的,乐观的,如庄子一样豁达的,与神人游的一面。或许有人要嘲笑我,都什么年代了,在这里讲些理 想主义,实在不合时宜,你自己不是一样站着说话不腰疼,占有了资源才有力气说些虚无飘渺的话。我要说的是,不对,大数处于底层的人们,需要找到灰暗生活的 出路,我们需要漠视生活中的苦难,而力争向前,无论以精神为出路,还是以争取物质利益为出路,我们需要灿烂的人生,勇敢的争取,不懈的奋斗。或许我们会像 项羽一样,自刎乌江,可这是灿烂的有心的活过。生活本来就如此沉重,又何需如此加重人们的负担,又何需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人们,你生活在社会的底层,你的 生存没有意义,你的人生没有乐趣。

有的作家在写文时爱用悲悯的姿态俯视众生,甚至于玩弄笔下人物,对他们丝毫没有对一个人的尊重感,兽化了人。作家与自己笔下人物应是平等的,正如人之与生 活的整个生态是平等的一样,不要老是抱着人类中心义,认为一切为已都那么理所当然。或者是我本性自卑而敏感,那种悲悯而厌恶的写到某个可恶的人物时,心里 不竟寒从脚起,急切的合上书,自我反省:我大约不是这样的人吧,我大约没有这些让人讨厌的言辞与行动吧,有时甚至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,以为那上面竟有自 己的影子,最后这种情况不多,因为这需要作家深厚的笔力。说到这,联想丰富点的人可能会想到《阿Q正传》,我是不大喜欢的,鲁迅先生对阿Q是没有多大爱可 言,当然他并没玩弄可怜又可嫌的阿Q,所以,相较而言,《故事新编》则显得有趣得多,虽则反讽,但却在老庄等人物身上不乏作为一个平凡人的可爱之处。

沉溺于生命之琐碎的人在于发现了这种与童年记忆的截然不同,述诸笔端的是没被升华的感伤情怀,满足一部分人对失落童年的怀想,但同时让另一部分人掉进生活的灰井里一段时间爬不上来。

我不喜欢悲悯,因为这意味着一种虚设的高度(其实是挣扎不已后暂时得以栖息的地方),我爱苏子的达观,张爱玲的沧凉(但如果这同样的沧凉出自他人 之手,我会以为是做作),路遥的亲切真诚与善良,堂吉诃德的有趣,王小波飞扬的自由,他们是我心目中曾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上的人。

好在,我的这种不喜欢于大家没有任何影响,因为我并不代表权威话语,只代表我自己,对真心负责,我是自由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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