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诗的争论是关于标准的争论,关于标准的争论对争论双方都不会有对错。
白话诗的标准是什么?好的诗的标准是什么?诗人是不是只允许写出被多数人认可的好诗?以诗的形式进行“糟糕的”表达是不是应该被所有人批评她辱没了诗?诗的表达是个人的还是公众的?“诗人”是不是必然意味着纯洁高尚?“诗人”是否需要始终保持圣洁的姿态接受某些人群的膜拜,如果不小心松弛,就必须面对口水?尤其提出的是,对“诗”的讨论、对“诗人”的讨论以及对“诗人”作为人在其他层面问题的讨论应不应该被混为一谈?
没有讨论环境。糟糕的是恶劣环境的扩散,将令人避无可避。每当想到我们是在和怎样一些怀有奇怪思维的人共处,一种成就感就油然而起。
或者都知道没什么好吵的。只是打发时间,只是为做时尚的人,只是为找到团队作战的感觉对抗孤独,只是在激烈的对骂中宣泄情绪?
一个又一个光鲜的词在时代大潮倒下。小姐、同志、老师……现在轮到了诗人。退到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前,我能体会到这种前仆后继的惊心动魄。下一个是谁,或者下一拨是谁?教授好像正在局部性失守……
盲动,或者是值得同情的(信仰的缺失?)、需要警醒的(不满的爆发?)、必须参与的(时代的方向?)……事情总是这样,对不同的人意味着不同的选择。无疑,最坏的选择是回避。
有时候只能给出一个结论,没必要论证;有时候给不出结论,只能扔出一些问题。更多的时候,最大的问题在提出问题。我们面临众多的可能性,只能保留众多选择的一种,对问题的捕捉是态度的暴露。……提出问题是困难的、进行论证是困难的、给出结论是困难的,在我们不是仅仅为“我”的时候。
在世界形成之前,世界就已经是这个样子。有人谨慎得成了老虎后面的狐狸,只在等待捕食机会。面对他们的最好选择是 沉默。幸运的是,我们有更多的时候不需要面对他们——沉默总是不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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